作为四大名著之一,由于后四十回的散佚,《红楼梦》最终的结局如何,我们都不得而知。时至今日,衍生出很多关于它最后结局的臆测。最有市场的,应该是说黛玉早逝,贾宝玉和宝钗大婚,后来参加科举后一去不返,出家做和尚去了,留下新婚的宝钗。再后来,贾府倾覆,宝钗竟然不得善终。
这个说法,似乎和原著里的那句“白茫茫大地真干净”很契合。但无论如何,总是后人的狗尾续貂,未必就能算是原著原本有的结局。
那么,《红楼梦》的最终结局到底是怎么样的呢?
在我看来,其实原著早就有了答,而且并没有散佚,一直呈现在读者面前,只是我们身在其中而未识庐山真面目而已。
之所以这么说,原因就得和《红楼梦》的书名说起。
我们今天说到的《红楼梦》,其实最初并不叫这个名字,诸如《石头记》、《风月宝鉴》、《十二金钗》之类,都曾经是这本书的书名。而最值得我们注意的,就是《风月宝鉴》这个名字。
大家都知道,“风月宝鉴”是《红楼梦》里的一个插曲,出现了贾瑞那么一个小人物,主要就是为了烘托王熙凤这个主角的心性。和风月宝鉴相关的章节并不多,也就那么寥寥几回而已,但为什么又能成为全书最初的书名呢?
从这个角度看,我们或许应该考虑,“风月宝鉴”这个道具,在《红楼梦》全书里是有着很深的含义的。
但在原著中,“风月宝鉴”似乎有那么不光彩的味道。无非就是贾瑞从镜子里看到王熙凤,从而进了镜子和梦中情人颠鸾倒凤,最后一命呜呼。
而贾瑞死后,贾代儒竟然让人把风月宝鉴放到火里去烧,熊熊大火里,风月宝鉴呜呜哭泣,说原本就告诉你们要看反面,不能看正面之类的话。
这首先就有一个疑问,贾代儒将孙子的死迁怒在它身上而试图将其毁去,既然是一面镜子,按照常人的做法,最可能出现的动作应该是“摔”。
当然,古代的镜子不是玻璃做的而是铜镜,那么,如果因为是铜而摔不烂,那么更自然的做法就是找个东西去砍去锯去锤,而贾代儒反倒不厌其烦,大费周章地用火去烧,显然是有违常理的。
像贾代儒这样的读书人家里,最容易烧的其实就是纸张和书本。于是我们或许可以认为,这是作者在提示,风月宝鉴其实暗指的就是原著。
既然在原著里就有意要烧掉这本书,所以我们是不是就能大胆猜测,《红楼梦》或许本来就是不完整的,根本不存在有那所谓的“散佚的后四十回”?
而“风月宝鉴”在大火里的那句“不要看正面,要看反面”的话,更是提醒读者如何去读这本书。
那么,如何去读《红楼梦》的“反面”呢?
这个问题至今也有很多说法,比较流行的是,让读者别关注原著表面的描写,而应该去关注背后的故事。用我们现代人的说法,那就是别关注现象,而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。
这么说来,原著里的每个情节,每个人物、每个人物的一言一行,都可能含有所谓的丰富“内涵”。这也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各种各样有关《红楼梦》的解读的原因,很多甚至是匪夷所思的。
但解读者却又振振有词,说这是根据风月宝鉴——也就是原著作者的提示,不看正面要看反面的结果。
但这么“看反面”真的合适吗?
在我看来,如果风月宝鉴那句“看反面”的话真的是作者的提示的话,如何看反面倒有一个最简单的做法,而且还有一个永恒不变的结果——那就是开头结尾的所在。
也就是说,原著的开头就是结尾,这样,既能完美契合风月宝鉴的提醒,又能顺利解释所谓的“后四十回散佚”,而人间却遍寻不得。
如果《红楼梦》开篇就是结尾的话,我们也别大惊小怪,在文学作品里,存在很多“倒装”的写法。
原著第一章,主要就是交代了一下大荒山无稽崖的通灵宝玉,以及路过此地的空空道士和渺渺真人,以及和黛玉有关的那株绛珠仙草和赤霞宫神瑛侍者之间的浇灌之恩。这么一说来,我们或许就可以认为,《红楼梦》最后的结局就是贾宝玉确实出家了,离开了贾府,还是回到了赤霞宫做他的神瑛侍者。
而他脖子上那块通灵宝玉,也完成了人间历练、见识繁华的旅程,再次回到了无稽崖下做他的石头大梦。至于宝钗这个人物,在我看来,她“高山隐士晶莹雪”的判词,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渺渺真人。待到神瑛侍者和通灵宝玉历练完毕之后,她也依旧去做她的高山隐士去了。渺渺真人在大荒山,还不算是一个真正的高山隐士吗?
所以,在我看来,我们总是在说《红楼梦》丢失了后四十回,导致大家看不到其最终结局。其实结局一直就在我们眼前,那就是所谓的尘归尘土归土,从哪里来又回到哪里去。
我们所不知道的,其实只是她们的具体起源而已,相对来说,缺少的反而是一个开头,你认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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